和当年玉簪碎裂时,她慌着捡碎片,被尖锐的玉碴划破指尖的“锐痛加冰凉”感,完完全全重叠。
她盯着刀鞘上的“珏”字,连呼吸都发紧。
当年他连一支玉簪都不肯护,现在递刀,到底是护小墨,还是可怜我?
她接过匕首,却故意用指尖捏着刀鞘边缘,避开了他的手。
低声道。
“多谢王爷,用完会还。”
这份客气,是她最后的铠甲。
她刺破指尖,看着殷红的血珠悬在指腹,突然想起现代医理课上学的“血脉抗体学说”。
母亲的血液里有天生抗百毒的抗体,这抗体遗传给了她。
她深吸一口气,将血珠挤入药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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