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慕容熙摇扇子的手顿了顿。
云知夏看着这一屋子的鸡飞狗跳,太阳穴突突直跳。
她的指尖划过软甲的金属丝线,一股凉意顺着指尖钻进骨头缝。
那不是针扎的疼,是淬了冰的碎瓷片划过的感觉。
指尖猛地一缩。
五年前,她跪在冰冷的金殿上,去捡被萧母砸碎的玉簪,锋利的碎瓷扎破指尖,血混着灰尘,就是这种冷。
心口莫名一抽,她开了口,声音又轻又飘,没什么分量。
“当年一支簪子你都保不住,现在这件东西,就能护住我的孩子了?”
她收回手,从顾晏尘手里接过了食盒。
温热的,隔着油纸都有些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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