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知夏递过去一张纸和一根炭笔。
“当年给你爹牌位的那个黑衣人,还记得长相吗?”
“画下来,越细越好。”
柳钰接纸笔的手,抖了一下。
“你……还要查?”
“我的仇,我自己报。”
云知`夏的声音很轻,却字字如钉。
柳钰没再多问,捏着纸笔,一头扎进了屋。
之后几天,云知夏再没提过这事,看着真像是就此罢手了。
可云小墨,却对这二十年前的旧案生出了浓厚的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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