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着云知夏,嘴唇哆嗦了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小贱人……你……”
那副“慈父”的派头,碎得连渣都不剩。
云知夏冷冷地盯着他,那双眼睛里再也没了半分柔弱和惊慌,只剩下能把人冻成冰碴子的讥诮。
“继父。”
她开口,声音不大,却像一把小锤,一字一顿地敲在柳承业的心上。
“这就是您为我‘妥善保管’的,母亲的遗物?”
“您这是盼着我拿到医书,再顺道……把这条小命也一并交代在这柳府,是吗?”
既然脸皮已经撕破,那索性就不用再装了。
柳承业眼中的伪善和算计彻底褪去,只剩下怨毒和扭曲的杀机。
他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对着门外厉声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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