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这般贪婪,永远这般假惺惺。
她脑中闪过一个画面——母亲病重在床,李夫人借着探病的名义,从书房盗走医书,而柳承业就站在门外,替她把风。
原来如此。
难怪百草堂能靠着母亲的方子站稳脚跟,而他也能在母亲死后,心安理得地将剩下的医书尽数吞没。
她胸口起伏了一下,松开手,将那团信纸一点点,重新展开,抚平。
再抬起头时,她眼里的锋芒尽数敛去,睫毛垂下,遮住了一切。
她转身看向两个孩子,声音已经软了下来,透着几分无措:“小墨,小暖,我们……得去一趟外祖家了。”
云小墨皱紧了小眉头。
“他不是外祖父。”
云小暖也扯着娘亲的衣角,小声说:“娘亲,那个送信的伯伯,心里想的都是看我们笑话呢。”
云知夏蹲下身,摸了摸两个孩子的头,眼圈微微泛红,却又努力挤出一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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