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尚宫察言观色,搀扶着太后起身去隔间更衣,轻声道:「王大人也真是愈发的平步青云了。
因为仕途顺遂,所以难免生出傲气,跟从前相比,也少了几分精心。
崔太后脸色淡淡,以王俊山的本事,若是真心要查这件事,怎么可能只查出一个楚国公夫人来?
若真是楚国公夫人要报复韦家和陆家,那何必要把周王牵扯进来?
这不是要报复了,这简直是把脑袋绑在了裤腰带上。
得多蠢的人才会如此借刀杀人?
这件事分明就是针对周王设局的,要设计周王,怎么也得是个分量更足的人物。
现在锦衣卫倒好,只推出一个秦氏来顶锅,真当所有人都是傻子!
王俊山不就是仗着自己那个当了永昌帝奶娘的娘么?
她冷冷出了口气。
守在各处禅院的羽林卫和金吾卫们一批批的撤了,众位夫人们总算是都可以松一口气。
有那胆子小一些的,这一天的功夫都已经吓了个半死,等到锦衣卫也撤了,大家才互相出了禅院,也并不敢打听消息,谨慎一些的人家干脆连跟寺院知客僧打招呼的礼数都不敢做,直接让人出去通知下人套好了马车,马不停蹄的下了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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