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长史瞠目结舌。
他知道鲁王妃有些离谱,但是没有想到王妃离谱成这样。
这个时候,他就忽然觉得这个王妃的确是有些棘手了。
王妃他也见的多了,贪财的,贪权的,善妒的,都有,但是像是鲁王妃这样的,真是可以说是闻所未闻。qδ.
让一个亲王守着一个人过日子,这跟让叫花子不要金山去要饭有什么区别?
动动脑子也知道这这不可能啊,何况鲁王本来就花名在外。
她如果真是这么天真愚蠢,那在王妃的位子上待着,也的确是不合适了。
鲁王靠在椅背上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本王已经尽力了,她却仍旧三天两头的闹,便是本王多看哪个丫头两眼,她都要以为本王是准备多一个通房妾室,你说这样的王妃,叫本王怎么忍受?!」
应长史总算知道鲁王为什么这么怨气深重了。
他顿了顿,垂下眼来思索片刻,跟鲁王说:「王爷,不如请高家人过府,劝一劝王妃。」
这种事,说出去的确是匪夷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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