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安静下来,冯尧见崔明楼没有说话,便扯了扯嘴角:“应超本来就在我那儿,我喂了他吃了过量的丹药,后来的事,不必我说你也猜得到了。”
应长史还以为冯家会有顾虑,怕这件事被顺藤摸瓜牵扯到冯家的事,所以冯家会就这么算了。
他真是顺风顺水的久了,都不知道什么叫做收敛了。
崔明楼啧了一声:“应长史那边也知道了罢?”
知道当然是知道了,不仅知道,而且还气的跳脚。
冯尧这些天一直让人盯着应家的动静,知道应家买了寿材,请了和尚念经,也知道鲁王府亲自去了人吊唁送丧仪。
可那又怎么样?
那都是应长史应得的,他用出这种手段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会有一天得到报应。
“死了也好,让应长史知道知道,手不要伸的长的过头了。”崔明楼听完了故事,弹了弹自己袖子上的灰尘,正要说话,小二便敲门回禀,说是大夫过来了。
冯尧说了会儿话,其实头已经不疼了,可大夫既然来了,便干脆还是让了大夫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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