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王爷…大…大…大人…小…小人只…只是一个马医…真…真的什…什么都…都…都不知道啊…”
“刘医官,莫要紧张,起来回话。”楚潇潇的声音十分平静,脸上依旧是那一副冰冷的模样。
在两名金吾卫的帮助下,刘三才颤颤巍巍地站起来,哈着腰,“谢大人…谢大人…”
“我且问你,昨日你言及马匹症状乃错食脏物所致,今晨又言中毒所致,却又未在草料和饮水中验出毒物…前后二者为何差距如此之大?”
楚潇潇犀利地眼神似要将其看穿。
刘三头都不敢抬一下,连忙拱手说道:“禀…禀大人,昨日军马只是不…不饮水吃食,但精神状态甚佳,故小人一时失察…”
“失察?”楚潇潇嘴角渐渐扬起一个弧度,眼睛一直观察着刘三的反应,“那你平日里是如何验毒,说与本使听听。”
刘三哆哆嗦嗦道:“小…小人就是看看草料颜色…闻闻有无异味…有时…有时掰开马嘴看看齿状和舌苔…再…再看看粪便性状…小人…小人愚钝…技艺不精…”
“马场可备有验毒用的石胆、白矾、银针等物?”楚潇潇追问着,眼睛没有离开他半分。
“有…是有的…”刘三眼神慌乱,不断躲闪,语无伦次地说着。
“在…在药房里…那些东西…金贵…在这里也不常用…而且…若…若是那毒物无色无味…或…或用量极小…小…小人实…实在验不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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