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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说这个寿春王,果然如她所料…自洛阳城外三十里自己坐上他的车开始,嘴基本上就没有停过。

        “潇潇大人…你看那远处的山像不像一个趴着的骆驼?”

        “潇潇…我新得了一句‘大漠风尘日色昏’,你觉得下一句该如何对?”

        “对了,潇潇,你渴不渴啊,我这儿有上好的剑南烧春…”

        ……

        每每此时,楚潇潇要么干脆不予理会,要么就用一个“嗯”或者“哦”就打发了,有的时候被问得烦了,便冷冷地回应一句:

        “王爷,下官需要思考案情,请您让嘴稍微休息一下,不要让它出声…”

        李宪也不恼,碰了钉子就自己摸摸鼻子,笑嘻嘻地坐在一旁品着香茗,看着窗外山陕之地的景色,随后用不了多久又故态复萌。

        大部分时间里,楚潇潇虽然比较反感他这种行为,但他的存在无疑于给这沉闷的旅途里,增添了一抹虽然聒噪,但却并不惹人厌的欢乐。

        而魏铭臻则始终处于队前,沉默地履行着自己护卫的职责,手下的金吾卫也一直与寿春王的车驾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一路上安排宿营,布置岗哨,一切都显得井然有条,其极强的行军布阵能力,和应对不同地势条件下的举措,让楚潇潇时刻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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