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待片刻后,楚潇潇将银针从骨缝中猛地抽出,结果同样令人心悸。
每一具骸骨,无论针探自何部位,银针顶端皆不同程度地泛出那种深蓝色光泽。
“果然是…‘龟兹断肠草’…”楚潇潇呢喃道,“毒已入骨,死者生前中毒,用量足以致命,可是…”
“可是什么?”李宪的声音兀地在耳边响起。
楚潇潇捻针的手忽地抖动了一下,没好气地翻了一个白眼,“王爷,您要是没有什么事情就请在棚外等待,若有发现下官自会唤您,不要这么一惊一乍,活活吓人…”
李宪挠了挠头,掩饰自己打搅了楚潇潇验尸过程的尴尬,“本王这不也是心急嘛,想着为咱们的楚大人分忧…”
“您不添乱,就是对下官最大的分忧了…”楚潇潇嗔怒一声,直接令金吾卫将李宪挡在了草棚外,自己则将银针浸泡于药酒中,洗净上面的毒素。
“七具尸骸,死前皆中西域奇毒‘龟兹断肠草’,毒入骨髓,死后以特殊手法统一切去左侧小腿,并于骨上刻以尚未查明的痕迹,沉尸洛河…”
她的声音冷冽,凿凿之言在木棚内响起,“七具骸骨经验,与先前洛阳县的七截腿骨同属,可以确认是同人,但是,有两具骸骨与先前所验存在较大偏差…”
孙录事在听到楚潇潇声音的第一时间,便放下手中的工笔,伏在石块上开始记录。
当楚潇潇言语中“偏差”一词出现后,孙录事握笔的手明显一顿,随后抬头看向勘验使,“大人,此话何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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