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清羽猛地一把拉过玉娘的手腕,将她的右手高高举起。

        在场乡邻本就好事,这下更是引颈细看。

        一看之下,有人当即倒抽一口冷气。玉娘那截小指的指甲,竟从根底透出一种不祥的青黑!

        唐清羽一言不发,只将一枚银针的尖端探入指甲缝中,轻轻刮拭。下一刻,银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变黑,骇得众人倒退了几步,随即爆发出更大的惊哗。

        唐清羽擒着她的手腕,将其罪证昭示于众:“你用指甲沾染胡蔓草液,涂于碗沿时,可曾料到毒物同时会渗入你甲缝?铁证如山,你还有什么话说!”

        玉娘脸上的血色唰地褪尽,仿佛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身子一软,颓然倒地。

        “事到如今,你还要狡辩?”唐清羽的质问如利刃般斩下。

        玉娘最后的心防彻底崩塌。她瘫坐在冰冷的地上,肩膀剧烈颤抖,泪水奔涌而出:“是她…是她逼我走上这条绝路的!自我过门,她何曾有一日给过我好脸色?非打即骂,最后更是狠心害我小产,令我终身不能再育…”

        她泣不成声,积压的冤屈与恐惧倾泻而出:“那日…我亲耳听闻她对刘明说,要将我卖入娼门,再为他另娶一房延续香火…我知道,她若不死,死的就是我…”

        玉娘蓦地抬起头,眼中只剩燃烧着的绝望与疯狂的恨意:“于是我先扮鬼吓她,令她心神不宁,再将她每日所用的碗口,涂满了胡蔓草的毒汁…”

        案情终于水落石出,玉娘被押入大牢,等候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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