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岱有些无语。

        他三叔从来都是个不着调的,以前老爷子还在的时候,听说就一直闯祸,后来老爷子走了,他消停了一些,但也仅仅只是一些。

        人到中年都快老年了,也没找个伴儿,天天嚷嚷着女人麻烦。

        以前小澈还在的时候,他们家里人护的像个宝。

        只有他三叔完全不当回事,见天儿把人偷出去跟他玩儿。

        小澈小时候也喜欢往三叔这跑,这两人相处的倒是有那么几分像父子。

        三叔见人就说以后要小澈给他养老,他就不结婚了。

        结果没等到人给他养老,反而等到了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

        江岱不由想起,小澈走的那天,他这一向不着调的三叔,也难得沉默的像个哑巴。

        小澈下葬的那天,也不知道老天爷是不是感念到了他们的悲伤,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

        来送他的人有很多很多,他的那些兄弟们,每个人的眼眶都泛着红,眼底压抑着的尽是难以抑制的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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