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骤然拔高,变成一种尖锐的、被扼住喉咙般的吸气声,然后戛然而止。
死一样的寂静。
这寂静比方才的声音更令人窒息。
斓钰站在房间中央,血液冲上头顶,又迅速褪去。这一定是个小姑娘,现在该有多无助啊......她不敢想。
必须做点什么,必须。
所有犹豫被瞬间击碎,她顺手抄起走廊上的一个装饰物,抬手推开房门,迈步走了进去。
浓郁的令人作呕的气味率先涌出,那是一种很腻的香水味混合着一种陌生的、带着腥气的甜味。
一个侧身,房间里的景象让她血液瞬间冻僵。
窗帘紧闭,只有一盏床头灯散发出昏黄浑浊的光,勉强照亮大半个房间。
床上,一个女孩蜷缩着,长发被汗水浸透,黏在额角和脸颊。她身上只穿着一件皱巴巴的吊带裙,肩带滑落,露出大片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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