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浩站在他身边，没有说话。
他能感受到整个舰队弥漫的悲伤情绪，也理解张献忠此刻的心情。
良久，张献忠才沙哑着开口：“小秦，你说，我们做的对吗？”
“为了胜利，付出这么大的牺牲，值得吗？”
秦浩看向舷窗外那片深邃的宇宙，缓缓说道：“司令，战争从来没有对错，只有生死。”
“我们不战斗，死的就是我们整个文明。”
“那些牺牲的将士，他们用自己的生命，为我们、为整个人类，换来了活下去的权利。”
“他们的牺牲，重于泰山。”
张献忠沉默了，许久，他重重地点了点头。
是啊，这是文明之战，没有退路可言。
当舰队的先头部队，出现在太阳系边缘的柯伊伯带时，早已等待在此的联邦民众，爆发出山呼海啸般的欢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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