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的沈青离也已经擦干脸上的泪，若无其事却隐带探究地看着沈阔，“父亲知道刚才是怎么回事吗？”
“万元归宗。”沈阔没有追问为什么哭这茬，认真讲解道，“修炼者极难遇到的自相。得修炼者自身、心境与时下的天象恰好完美契合，才会引发的修炼奇遇。
它不能由旁者引来，只能修炼者自己有感悟，并且正好有天时相助。即，你的心境和你引发的证言天象格外贴合，再加上你的体质与证雷同频，方得机缘。”
认真听完的沈青离又问道，“也就是说体质、心境、天时，缺一不可？”
“是。”沈阔也没想到这种哪怕是他，也只在古籍中见过的修炼自相，能真实地出现在他眼前，还是发生在他的女儿身上。
可只要一想到这份心境的来由，他又忍不住的心酸，声音也无法克制的微微发哑，“都过去了。”
刚才的落泪，是因为过去的遭遇吧。
沈阔强压下心中难抑的情绪，“你想脱离碧玉宗是吗？之前你其实就想离开冰雪峰，因为你不愿意和那些人再有纠缠，是吧？”
他早该看出来的。
但他却还不能走。
不过没关系，他可以将女儿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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