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胸口剧烈起伏,脖颈从沙茧中挣出时,还偏头咳出几口混着血沫的尘埃。
额前的黑发湿漉漉地黏在额头,遮住了半睁的眼睛,眼睫上凝结的沙粒随着眨眼簌簌掉落。
爻清还是那个爻清,但他变得不同了。
他趴在那里克制不住的喘息,明明是熟悉的躯壳,却像换了一个灵魂。
曾经总含着笑意的琥珀色眼眸,此刻藏在发丝下,像沉寂了数亿个轮回的泥沼,无光无波。
“欢迎回来,宿主,我该叫你什么?”
爻清像是才听见声音,又像是才意识到自己身处何处。
他的头颅以极缓的速度转动,目光扫过这方许久未见的系统空间,没有惊讶、迷茫,只有一种近乎诡异的平静。
他很平静,极其平静。
那不是历经沧桑的淡然,而是一种疯狂燃烧到极致后的死寂,连灰烬都懒得扬起的死寂。
真是好久不见啊,久到他在无数次的崩解与重组里,都快忘了自己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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