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声音。
但那无声的唇形,每一个笔画都像烧红的烙铁,带着滚烫的、沉甸甸的分量,狠狠砸进南风早已麻木的灵魂深处:
“南风。”
他的目光锁着她,专注得近乎偏执,像在凝视深渊里唯一的光,贪婪地描摹着她憔悴疲惫的轮廓。
他心中巨痛如绞。
她瘦了。
原本丰润的脸颊深深凹陷下去,下巴尖得硌人。
这身嫁衣……刺眼!
红得像是用血染就,将她衬得愈发苍白脆弱,如同即将被血色吞噬的白蝶。
但她的眼睛……还是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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