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脖颈一软,整个身躯如同断线的木偶,直挺挺地向后倒去。
“咚!”
后脑重重磕在地上的闷响,如同丧钟。
暗红的血液,从他脑后迅速洇开,在地面缓慢地蔓延开。
“西洲——!!!”
南风的尖叫撕裂了破庙的死寂,像块碎玻璃狠狠扎进空气里。
她几乎是扑爬着撞到顾西洲身边,膝盖“咚”地砸在冰冷的地砖上,骨头缝里都震得发麻!
可那点疼算得了什么?
她的手刚触到他后脑,就被一股黏腻、温热的暖流吞没了。
“血!全是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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