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也不会记恨一个学生时代的仇人，哪怕已经过去了多年，恨意却丝毫未减了……
“这样啊，行吧。”
宋雅菲点了点头，朝着卫生间微微昂首：“你也去洗个澡吧，我不喜欢你的身上有别的味道。”
其实她也没怎么听清楚。
自己的公寓，隔音效果相当好。
只能断断续续的听到，许墨在外面好像在跟什么人说话。
具体的内容，她确实没听到。
“好的。”
许墨的表情没有露出任何破绽，心底却轻轻松了口气。
只要没被发现就好……
不然他还真不知道，自己到底该怎么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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