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黄包车要坐伐?”
这次陈捷华没穿日本军服,一身当时最流行的体面帅气的西装,一个眼尖的黄包车夫跑过来。
“好的,带我去极司菲尔路。”
“好额!侬上来伐!”
黄包车夫麻利的帮陈捷华把行李箱搬到黄包车上放好。
实际上,陈捷华也就是想到了极司菲尔路,思绪给打断,但上海话听起来很亲切,也想照顾下车夫的生意,所以干脆就说了极司菲尔路。
从上海十六铺码头到极司菲尔路只有三公里多,黄包车夫还是愿意拉的,随着黄包车夫轻快的跑动,陈捷华贪婪的看着上海街道的景色!
是贪婪,这个词没有用错,陈捷华恨不得把两边的街景都贪婪的吸进空间里。再过几年,这里就是炼狱,再也不会有这样的景色了!
到了极司菲尔路路口,黄包车夫问到哪一家,陈捷华想,自己下来走走看看吧。于是拿出一块银元给车夫,车夫不敢接!
“搿只大洋忒大了,我寻勿开。”
“拿着吧,给你了!”
“搿哪能好意思啦,要么我带侬慢慢叫走走,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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