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问。”苏清寒打断他,转身时发间的木簪晃了晃,“记住,无论听到什么,都别声张。”
午后的阳光透过竹帘洒在杂役房的案上。林风蹲在地上修补竹筐,耳边是外门弟子们的议论:“听说了吗?玄机子今日召见了清寒师姐,好像是为了后山的事!”“清寒师姐可是大竹峰首座的关门弟子,玄机子平时对她多有照拂,今日却,”“嘘,没看见李执事在门口?”
林风手一抖,竹篾划破了指尖。他盯着渗血的伤口,突然想起昨夜苏清寒说的话,“有些事,你暂时不必知道”。可此刻,他却想知道得更多。
“林师弟,还没修完?”
李执事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是玄机子的亲传弟子,掌管外门戒律,平日里总板着张脸。林风慌忙起身:“李执事,弟子这就,”
“不用了。”李执事走进来,目光扫过他怀里的骨笛,“把东西交出来。”
林风心头一凛。骨笛被他用布裹着,藏在怀中最里层,李执事怎么会,
“昨日巡山,在寒潭边捡到的。”李执事从袖中取出一块碎玉,“和这笛子上的刻纹,是不是很像?”
林风盯着那块碎玉,上面刻着扭曲的音符,和他骨笛上的纹路分毫不差。他突然想起苏清寒昨夜说的话:“音神遗骨,镇邪之笛。”
“回执事的话,这是弟子父亲留下的。”林风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稳,“父亲说,这是落音村的旧物。”
李执事的目光在他脸上停留片刻,突然笑了:“落音村?三年前那场灾祸,全村上下无一生还,你父亲,”他顿了顿,“倒是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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