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风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骨笛。他想起父亲临终前的话:“别信万窍楼,找玄衍宗”难道父亲早就知道这骨笛的秘密?

        “林师弟。”

        帐外传来林惊羽的声音。他掀帘进来,腰间酒葫芦晃得叮当响,脸上还带着没擦干净的泥渍:“昨夜那几个万窍楼的杂碎跑没影了?我追了半宿,连个鬼影子都没摸着。”

        苏清寒收起绢帛,递给林风一碗热粥:“他们受了伤,暂时不敢再来。但玄衍宗”她看了眼林风腰间的骨笛,“怕是要动手了。”

        林惊羽一屁股坐在竹凳上,酒葫芦往桌上一磕:“玄机子那老东西?他不是说林师弟是‘不祥之人’么?昨夜的事闹得这么大,他该不会”

        “该不会什么?”林风追问。

        苏清寒接过话头:“该不会想趁机除掉你。”她垂眸盯着碗里的粥,声音轻得像风,“我昨夜去藏书阁查过,近十年来,玄衍宗凡是身上出现噬音纹的弟子,最后都没能活着走出山门。”

        林风的喉结动了动。他想起入门考核时,玄机子盯着他骨笛的眼神;想起月度考核时,长老们欲言又止的议论;想起昨日战斗中,那几个万窍楼探子看到骨笛时的贪婪——原来从他踏入玄衍宗那天起,就注定要成为别人眼中的“香饽饽”。

        “那”他握紧骨笛,“我们现在怎么办?”

        “去云梦泽。”苏清寒突然开口。

        林惊羽一愣:“云梦泽?那地方不是被杂音搞得乌烟瘴气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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