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
“音神的意志。”楚晚音的声音突然低了下去,“三百年前音神陨落,最后一丝神识封在骨笛里。万窍楼的墨无声说,那是打开穹音秘境的钥匙。”
林风的手攥紧了骨笛。他想起昨夜骨笛的嗡鸣,想起楚晚音释放音杀之力时,骨笛自发震颤的模样。原来不是巧合。
“那你呢?”他抬头看楚晚音,“你是焚音谷的,为何帮我?”
楚晚音脚步微乱。她望着林风眼底的困惑,突然想起十年前那个在落音村老槐树下教孩童吹笛的男子那时他还是个穿粗布短打的汉子,见她蹲在村口啃野枣,便塞给她块桂花糖,说:“小阿月,要好好活着。”
“我师父说,音修的宿命是守护。”她别过脸,望向山雾弥漫的远处,“万窍楼想用音神之力控制三界,我不能让他们得逞。”
两人沉默着走了半里路。林风摸了摸怀里的纸条,又看了看楚晚音紧绷的侧脸,忽然开口:“你昨晚在客栈,是不是早就认出我了?”
楚晚音脚步一顿。
“你翻窗进来时,袖口沾了片血枫叶。”林风说,“和我父亲书房里的那片一样。”
楚晚音猛地回头。她眼底闪过一丝慌乱,很快又镇定下来:“血枫叶是南疆的,我路过苗疆时粘上的。”
林风笑了笑。他知道她在撒谎血枫叶只在落音村后山的悬崖上生长,父亲每年清明都会去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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