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偷!”林风急得眼眶发红,“那本书是我在西厢书架碰掉的,我本想放回,可张执事醒了,我才……”
“编!继续编!”李三嗤笑,“张执事昨日根本没在书库,我亲眼见他去了膳堂!”
林风的指甲掐进掌心。他想起昨日张执事确实是去膳堂取茶,可这如何证明?书库的守卫说昨日午后无人进出,除了他……
“走,见长老去。”王虎拽着他胳膊往戒律堂拖,“我倒要看看,掌门偏不偏袒你这‘怪胎’!”
戒律堂的檀香呛得人头晕。林风被按在跪垫上,膝盖压得生疼。堂上坐着三位长老,为首的是执法长老玄铁,面色冷峻如铁。
“林风,你可认罪?”玄铁的声音像敲钟,“外门书库《玄音秘要》残卷失窃,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何话说?”
“长老明鉴!”林风抬头,“那残卷是我在西厢书架碰落的,并非偷窃!我本想放回,可张执事醒了,我才慌忙离开,不想被王师兄误会!”
“西厢书库?”玄铁翻开一本簿册,“外门弟子禁入东厢,西厢书库近日正在修缮,你如何进去的?”
林风语塞。他确实翻了窗,可这怎么说得出口?苏清寒说过,玄衍宗的门规极严,私闯书库者,轻则罚跪,重则废功。
“我……我用树枝撬开的窗。”他硬着头皮说。
“哦?”玄铁挑眉,“那窗闩上的划痕,可与你这骨笛上的纹路相符?”他突然举起林风的骨笛不知何时,这东西已被搜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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