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风攥紧陶碗:“那怎么办?”

        “我有个法子。”苏清寒从怀里摸出块青玉,正是昨夜偷的玄机子私印,“衍天塔的地牢钥匙,刻着‘天机’二字。你今夜子时,去后山水井旁的老槐树下,树洞里藏着把铁铲。挖开三尺,能找到条密道,是我去年替玄机子抄经时,偶然发现的。”

        林风瞪大眼睛:“你,你怎么知道?”

        苏清寒笑了笑,眼尾还带着伤:“我从小在玄衍宗长大,这山上的每块石头,我都摸过。”她顿了顿,“密道直通衍天塔地牢,你进去后,沿着左边第三根石柱走,能找到关你的牢房。钥匙孔在柱子底部,用这块玉插进去,顺时针转三圈。”

        林风接过玉,指尖发颤:“那你呢?”

        “我去引开守卫。”苏清寒站起身,月白道袍下摆沾着草屑,“你记住,无论发生什么,别让他们拿到你的骨笛。要是……要是实在撑不住,就把骨笛扔了。”

        林风抓住她的手腕:“不行!骨笛是我爹的”

        “傻小子。”苏清寒反手拍在他手背上,“骨笛是死物,你是活人。你活着,比什么都重要。”她的眼睛亮得像星子,“再说了,我还没看你练会《玄音秘录》里的‘九转回音诀’呢。”

        林风喉头发紧。他想起昨夜在藏经阁,苏清寒翻着《玄音秘录》给他讲的那些话“音波不是武器,是活的。你要学会听它的呼吸,跟它说话。”那时她的指尖划过竹简上的音纹,月光落进她眼里,像撒了把碎银。

        “清寒师叔。”他轻声说,“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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