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说,镇音石崩裂时,音波是什么样子的?”长老追问。

        林风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他确实记得那不是普通的轰鸣,是千万根钢针扎进耳膜的疼,是能把人的魂魄都震散的尖锐。可这些话若说出口,岂不是坐实了“杂音感染者”的嫌疑?

        “答不上来?”长老冷笑一声,“我看你倒像个被杂音侵蚀了神智的疯子。玄衍宗收徒,最忌讳的就是沾染杂音。你这样的,还是回去吧。”

        台下一片哄笑。林风攥着骨笛的手青筋暴起,他能感觉到怀里的骨笛在发烫,像在提醒他什么。

        “等等。”

        一道清泠的女声从台侧传来。林风转头,见苏清寒站在香案旁,月白道袍被风掀起一角,露出腰间的竹笛。她垂着眼,指尖轻轻叩了叩案上的玉牌那是今早他入门时,苏清寒塞给他的“玄衍令”。

        “林风是我引荐的。”苏清寒声音不高,却让全场安静下来,“他体质特殊,或许能感知到常人听不见的音波。”

        白须长老挑眉:“哦?苏师侄不妨说说,他如何特殊?”

        苏清寒走到林风面前,指尖拂过他发顶:“昨日我在藏经阁查阅镇音石典籍,见他蹲在书架旁,能说出每本古籍的成书年份,甚至能分辨出不同纸张的年代。”她转头看向长老,“这可不是普通野修能有的本事。”

        林风一怔。他确实在藏经阁待了半日苏清寒说他体质特殊,需多读些古籍调和心性。可他不过是翻书时,指尖碰到书脊能隐约感觉到温度差异,哪是什么“本事”?

        “苏师侄莫要袒护。”另一位长老抚着胡须,“玄衍宗有玄衍宗的规矩。若这小子真沾了杂音,留他在宗门,怕是要连累同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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