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好自行车,周文山带着两名公安同志直接来到思远挂盐水的急诊室。

        此时,思远的葡萄糖水才只输完一半,思远已经昏昏睡了过去。

        看到周文山带着两名公安同志过来,坐在一边看着思远的陈志军连忙站了起来。

        周文山冲他使了个眼色,陈志军会意,站到了一边。

        带着两名公安来到陈思远的床前,双手一比划,小声的说道,“公安同志,你们看,这后脑勺这种要害,被用石头砸了一下那么大的口子,血流了这么多,也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后遗症呢,这可是脑袋啊,不是别的地方,这怎么也得是重伤吧,这都输上葡萄糖了!”

        周文山给公安同志看了一下陈思远的后脑勺,上面一块纱布把伤口给盖住了。

        周文山又给他们指了一下思远身上的血迹,“公安同志,看看这流的血,这一大片全被血浸透了,还有我身上也有。”

        又指了一下陈志军的胳膊和胸口,“他身上的血迹也是,一个五六岁的孩子流这么多的血,能没事吗?”

        一边听着的急诊室医生,听着周文山对公安同志讲述,嘴角抖了抖。

        两名公安同志看了看思远身上的血迹,又看了一下周文山和陈志军身上沾染的血迹,在本子上做了一下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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