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后,赵云惜练了会儿字,小白圭坐在她身侧,捧着书,小手指着,一字一句地读。

        家里的纸就那么几张,她很珍惜地写小写密,也很快就用完了。

        揉了揉发酸的手腕,看着桌上只有一张纸了,顿时愁得慌,纸是真贵啊,天长日久地消耗,让人心疼。

        笔墨纸砚,在古代就是消耗型奢侈品。

        把最后一张纸正面反面都练完后,她只得作罢,放下笔,用手指蘸水在桌面练字,但不行,和拿笔的感觉格外不同。

        得想法子,她打算出去走走,顺便找找辣蓼草,酿酒必不可少的东西。结果沿着河边走了很久,都没有找到,她猜测应该到初夏才有。

        记忆中是到处绿油油的才有辣蓼草,找不到只能作罢,看来农家酿酒也得讲究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

        远远地能看见家门口,就被拉住了。

        “小云,你家卖糯米饭很赚钱啊?我看你娘买骡子回来了。”

        赵云惜心想,果然村里没有新鲜事,她们才买回来这片刻功夫,就被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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