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慎言,祸从口出啊。”
老爷冷哼一声:“慎言又有何用?”
“只要我爹一日在朝堂上与那宴居老儿掐着,我这个做儿子的,就算把好话说尽,又有谁会信?”
“人家只会觉得我柳家心口不一,虚伪至极!”
卢璘的脚步,微微一顿。
新学政。
宴居。
这些词,他并不陌生。
虽然还未真正踏足大夏的官场,但宴居这个名字,早就听过不止一次。
几年前柳老太爷回乡探亲时,几乎是日日把这个名字挂在嘴边,咬牙切齿地痛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