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七手八脚,将那些沉甸甸的米袋、油坛、肉和布料,一件件搬进了昏暗的堂屋。
东西堆在地上,像一座小山。
搬完了东西,屋里一下就静了下来。
没人说话,大家伙的目光全都放在堆成小山的东西上。
尽管目光都在一处,但却心思各异。
那五大袋白花花的粳米,那两大坛清亮亮的食油,那一大扇肥瘦相间的猪肉,都是一家人嚼用,没什么好争的。
唯独那匹在昏暗光线下,依旧流淌着水一般光泽的湖州丝绸,只有一匹。
大伯的眼睛在上面瞟了一下,不动声色地给大伯母递了个眼色。
大伯母立刻心领神会。
她清了清嗓子,脸上挤出笑容,凑到祖母身边。
“娘,您瞧,这下可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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