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本该高兴的事,可不知为什么,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高兴。

        他看着她胳膊上还在渗血的伤口,喉结滚动了一下,轻声问道:“你……不疼吗?”

        这话像根针,瞬间刺破了黎月强撑的镇定。

        她怎么会不疼?

        巨鳄蟒的獠牙划过时,像是连皮肉都被撕开,刚才为了滴血又故意没止血,此刻伤口火辣辣地疼,连带着胳膊都在微微发抖。

        刚才看着几个兽夫比她更重的伤,她没好意思说疼,可澜夕这一问,委屈瞬间就涌了上来,眼眶泛红,眼泪在里面打转,却死死咬着唇没让它掉下来。

        她不想在他们面前哭,几个都是恨不得弄死她的反派,在他们面前哭,只会让他们看了笑话。

        可疼是真的,委屈也是真的。

        黎月吸了吸鼻子,转身快步走到司祁面前,伸出还在流血的胳膊,声音带着点鼻音:“司祁,你能帮我治一下吗?我……给你滴一次血。”

        司祁是祭司,他可以用精神力治愈,但既然是求人,自然是要拿出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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