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祁的治疗虽让伤口结痂,可那些被生生拔掉的鳞片,此刻还留着一个个浅坑,能不能重新长出来都是未知数。
论恨意,澜夕恐怕是几个雄性里最浓烈的。
但眼下没别的办法。
黎月深吸一口气,走向木桶,微微俯身,尽量让语气听起来平和:“澜夕,你能帮我制盐吗?不会让你白辛苦,我也给你滴血解契。”
004她不对劲
澜夕的目光在她脸上扫过,许久都没吭声,只是鱼尾摆动的幅度大了些,溅起细碎的水花。
黎月心里犯嘀咕。
从被阿父带到这里起,澜夕似乎就没开过口,难道他是……哑巴?
她下意识看向他的手臂,寻常雄性兽人手臂上都会有兽环,不同颜色代表着实力等级,可澜夕的手臂光洁一片,半点印记都没有。
这就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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