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贤弟?!哎呀呀!当真是你!”
“子瞻兄,久违了!”
苏轼从床上一只手撑着支起上半身,另一只手一把抓住陆北顾的手臂,激动地摇晃着:“可想煞我也!自合江一别,每每思及,便觉腹中馋虫作祟,口水难抑!东京虽大,美味亦多,却总觉少了那味道.前几日我还琢磨着复刻几道《蜀馔录》里的菜式,谁成想。”
他放下手,有些不好意思地揉了揉肚子:“学艺不精,倒把自己放倒了!”
陆北顾被他这连珠炮似的话语和毫不掩饰的吃货热情逗笑了,也真切感受到苏轼的赤子之心。
“看来你这‘君子远庖厨’的圣训,学得还不够到家啊?”
“哈哈,圣人之言,也得分时候嘛!”
苏轼大笑,随即又牵动了肚子,龇牙咧嘴地“哎哟”一声。
苏洵在一旁看得又好气又好笑,斥道:“病中还不知收敛!”
“子瞻兄,身体虚就先躺下说话。”
陆北顾示意他躺回床上休息,然后仔细询问了症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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