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名字,陆北顾打起了些精神,关心地追问道:“那王安石赴京,是升任何职?”
“王安石任群牧判官、太常博士,差遣是提点开封府界诸县镇公事,辅佐新任开封知府治理开封。”
赵抃继续道:“龙图阁直学士、刑部郎中、知江宁府包拯,官家刚调任他为右司郎中、权知开封府。前任开封知府曾公亮,则升任给事中、参知政事,增补刘沆的位置进了政事堂,他这么多年熬下来,终于是位列宰执了。”
一连串的人事变动,就像是咬住了尾巴的贪吃蛇一般。
御史台的范师道带头弹劾掉了刘沆,刘沆外放后需要增补宰执,因此曾公亮升任宰执,曾公亮的开封知府位置被包拯接任,而包拯点名要了王安石帮忙,所以王安石离开了常州,常州知州的位置又被贬官外放的范师道接任。
——闭环了属于是。
而这些在历史课本上熠熠生辉的名字,也不再是冰冷的符号,而是鲜活地出现在了大宋的中枢。
一股强烈的宿命感和历史洪流的冲击感,瞬间攫住了陆北顾。
他不再是那个冷眼旁观的穿越者,他已被这汹涌的潮水卷入其中,成为这大时代的一份子。
想到这里,再看着赵抃,陆北顾的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不舍:“学生至东京蒙老师照拂,刚得能够潜心向学的安身之所没多久,如今老师却要远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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