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中静悄悄的,只有几片枯叶在寒风中打着旋儿。
管事将他引至临池书房外,低声道:“阿郎外出未归,临行前吩咐,若小郎君来了,可在书房温书等候。”
宋庠因为年纪大了,腿脚也不好,所以除了参加朝会,是不怎么出门的,今日下午出门,倒是让他感觉颇为意外。
“多谢告知。”
陆北顾拱手谢过,推门进入熟悉的书房。
他的目光先投向了那张宽大的檀木书案,案头文房四宝依旧,一迭新到的邸报被镇纸压着,整齐地放在显眼的位置。
宋庠放在这里的邸报,他都是可以看的,正好放在这里,想必其中定有紧要消息。
陆北顾在案前坐下,拿起最上面那份墨迹犹新的邸报,展开细读。
目光扫过前面几条不甚紧要的官员迁转和地方奏报,当看到中段的墨字时,他的目光不由得微微一滞。
邸报赫然写着。
“制曰:枢密使、河阳三城节度使、同平章事王德用,勋高年耄,恳辞机务。特罢枢密使之任,改授忠武军节度使、同平章事、景灵宫使,俾就颐养,用示优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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