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安国压下激动,开口道:“三局两胜未分高下,看来还需加试一场,以定胜负了。”
“杨学士所言甚是。”
胡瑗缓缓开口:“不知加试何题?诗题?赋题?抑或论题?”
他特意在前两者上略作停顿,太学体在时务策上不好发挥,但其在诗赋上的奇崛诡丽、堆砌典故,仍是其最锋利的武器。
杨安国岂能不知胡瑗心思?
他立刻看向欧阳修,欧阳修面无表情,便已经是示意不宜诗赋了。
杨安国心中了然,说道:“诗赋之作,虽关才情,然于今日考校实务真才,恐未尽显。不若再加试一道论题,以观双方学子对经史大义、治道根本之洞见,如何?”
胡瑗目光扫过刘几,见其眼中颇有自信,显然对论题也极有信心。
论题虽不如诗赋那般利于太学体发挥,但写出来的效果,肯定是比普通文体要好的,胡瑗终究是想要堂堂正正地压服国子监,所以此时也不好反对,免得被人指摘。
而且胡瑗对于爱徒刘几很有信心,他认为哪怕是比试论题,刘几也不会输.索性就顺水推舟,让国子监输得心服口服。
“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