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细究其核心论点,实则是将“开源”置于绝对优先,对“节流”特别是裁抑“三冗”这一最棘手也最根本的问题,却着墨甚少,或仅以“汰冗选精”一语带过,显得避重就轻。
其同窗陈属、魏功达的策论亦沾染“太学体”习气,文辞华美,但或过于理想化,或流于空泛议论,对具体实务的把握远不如刘几,更遑论陆北顾的务实。
一个时辰倏忽而过。
“时辰到,搁笔!”
双方都有人不情不愿地停笔,吏员迅速上前收卷。
接下来是漫长而紧张的判卷。
翰林院学士、国子监博士、太学博士组成的“判卷团”围拢在案前,低声讨论,时而争论。
终于,主裁老儒手持结果,走到堂中,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
“时务策二十道,评等结果如下——”
“国子监。”
“程颢:甲下一,乙上六,乙中八,乙下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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