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堂的门窗半开着,里面似乎坐了几个人,嗡嗡的议论声正是从里面传出。
门口廊下,站着一个穿着监生服饰的年轻人,正缩着脖子,脸上带着几分不耐的神情。
这与濂溪书斋的清冷形成了鲜明对比,多了几分人气,却也显得浮躁散漫。
程颢走到门前,廊下那位身材微胖、正搓着手的监生斜眼瞥了他一下,懒洋洋地抬了抬下巴:“来听宋疯子讲天书?里面自己找地儿坐吧,后头还有空位。”
语气带着明显的调侃,显然对宋堂非常不以为然。
旁边几人闻言,也跟着低声哄笑起来。
“宋疯子?”陆北顾心中微动,面上不动声色。
讲堂内部比外面看起来要大些,稀稀拉拉坐了三五个监生。
所有人都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有人在打盹,有人在翻阅闲书,有人则凑在一起低声说笑。
“哎,还是家父不努力啊,要是我像那几位一样,哪还会还怕宋疯子开除出国子监的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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