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巩笑道:“只是欧阳公性喜诙谐,又好饮,若得空而兴致高时,谈兴必浓,饮酒必醉,你可要做好喝很多酒的准备。”
这能理解,毕竟是写下了《醉翁亭记》的“醉翁”欧阳修嘛。
“好,多谢子固兄!”
陆北顾解决了这桩心事,又与曾巩交流了些备考心得,眼见日头渐高,他不敢耽搁宋庠那边的功课,便起身告辞离去。
他特意提前了一阵子抵达宋府所在的街巷。
遥遥望去,朱漆大门依旧紧闭,门前清净。
陆北顾没有立刻上前叩门,而是在不远处寻了块干净的石阶坐下,静静等候。
当未时的钟声响起,陆北顾才起身走到门前,轻轻叩响了门环。
“笃、笃笃。”
府上管事昨晚便认真嘱咐了门房,门房见是陆北顾,不敢怠慢,直接请了进来。
“有劳。”陆北顾颔首致意。
书房轩榭门敞,已经从午睡中清醒了过来的宋庠立于窗边,负手观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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