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瞻雾锁巫山峙,骇睹涛崩夔峡洪。
鸥鹭栖机汀渚畔,风帆劈浪海天中。
此身已寄烟波外,何必蓬莱觅旧踪?”
其声清越,在峡谷间隐隐回荡,诗中既有对壮阔江山的惊叹,亦透出历经险阻后的怅惘。
“好一句‘此身已寄烟波外,何必蓬莱觅旧踪’!”陆北顾赞道。
而与人到中年屡试不第的崔文璟不同,少年一副青衫磊落、眼中有光的模样,他过三峡时看到的不是烟波浩渺的怅惘,而是天地壮阔的豪情。
此时,陆北顾胸中豪气顿生。
他摘下腰间葫芦,虽无酒,亦仰头畅饮一口清水。
“那我便也和一首《三峡秋望》!”
他凭栏而立,对着那万仞青山与奔流大江,朗声应和。
“金乌乍跃白盐巅,霜枫尽染赤崖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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