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北顾推门而入。
屋内光线柔和,李畋正坐在书案后,并未如往常般埋首书卷,而是似乎在等他。
“回来了?”李畋笑道,“跨马游街,万人空巷,感觉如何?”
他故意用了“跨马”二字,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调侃。
他在州学里消息并不闭塞,自然知道陆北顾骑的是骡子,也知道这“游街”并非朝廷定制的“夸官”,而是民心所向的自发行为。
陆北顾走到书案前,并未因这调侃而局促,他将那方银牌轻轻放在案上,恭敬地行了一礼。
“先生,学生幸不辱命。”
短短几个字,却包含了千言万语。
州试夺魁,解元之名,没有辜负恩师在州试前那近乎严苛的考验和悉心教导。
李畋的目光在那方象征着州试解元荣耀的银牌上停留片刻,又缓缓移回陆北顾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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