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看到原诗,但既然有这个评分,就说明已是试帖诗的顶尖水准了,前面考的这么好,如果后面能保持,大概率就能中举人了。”
下面交谈声未落,江子成继续念道。
“赋题:《圣人御极以德化民赋》,紧扣‘圣德昭彰,民风丕变’八韵,铺陈宏阔,辞章典丽,论理透彻,甲下!”
“嘶——”
这次,厅堂里清晰的抽气声再也压抑不住。
那篇限定八韵、题目宏大得让人望而生畏的律赋,竟又得了甲下?!这意味着在如此苛刻的框架下,他不仅完美嵌合了韵脚,而且写的滴水不漏。
“论题:《夜郎通货论》,引证冷僻,立意奇崛,以史讽今,切中时弊,文辞犀利,发人深省,甲中!”
“轰”地一声,仿佛一道无声的惊雷在众人脑中炸开!
“等等,那篇甲中的史论,是陆北顾写的?!”
“今年好像史论只有这么一篇甲中.”
“这差距就拉太大了,不止是中举人,而是肯定能拿解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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