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一起去参加集训吧,若是这次集训,你能有所收获的话,恐怕马上到来的州试,你也极有可能中举了。”
陆北顾点点头,压下心头的激动与对未来的憧憬。
前路依旧艰险,州试才是真正的龙门。
“还望社长多加提点,州试之路,愿共勉之!”
听到这话,今年已经三十六岁的崔文璟看着十七岁的陆北顾,竟是一时失神。
州试之路有很多人走了一辈子,都没有走通。
哪怕是如崔文璟这种在泸州州学内,公认有天赋又勤勉的人才,这么多年先后考了四次州试,拿到了三次解额,可现在还不是只能从头再来?
而他的鬓角,甚至已经出现了几丝白发,然而距离中进士,依旧遥遥无期。
这就是大宋科举的残酷所在。
确实能“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确实能从一介书生凭借着自身的努力跨越阶层青云直上,也确实足够公平公正。
但这个出头的概率,实在是太低太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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