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带着几分醉意,互相搀扶着回到州学上舍。
陆北顾的酒量尚可,只是连续三日考试耗费心神加上酒劲上头,也是累极了回到单间学舍,几乎是倒头便睡。
翌日清晨,初秋的阳光透过窗棂,在陆北顾还有些沉重的眼睑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宿醉带来的轻微头痛和口干舌燥让他蹙紧眉,正想挣扎着起身去寻些水喝,门口却传来笃笃的急促轻叩声。
“陆生,陆北顾,可在?”
是上舍助教的声音,语气里带着一丝郑重。
“怎会这时候来找我?”
陆北顾心头一跳,按理说,考完州试后的几天,都是没有任何事情的。
他瞬间清醒了不少,匆忙套了件中衣,应声道:“在。”
随后,他快步过去打开了门。
“陆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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