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浮一大白!”
崔文璟、周明远等人纷纷举杯相和。
陆北顾只觉得清冽的酒液滑入喉中,一股暖意自胸腹间升腾开来,连日来的疲惫似乎也随着这杯酒被驱散了几分。
“这酒的酒香依旧醇厚,还带着点蜀地酒水特有的甘冽。”他心想道。
放下酒杯,气氛顿时活络起来。
而他们之间的话题,自然也离不开刚刚结束的州试。
“那《夜郎通货论》!”周明远脸上犹带余悸,声音都提高了几分,“陆兄,崔兄,韩兄,你们是没见着,当时卷子发下来,我瞧见这题目,脑子‘嗡’的一声,差点以为是自己眼花了!夜郎?还通货?这这从何论起啊!真是绝了!”
连崔文璟都是直摇头:“谁说不是!我绞尽脑汁,只依稀记得《华阳国志》似乎提过夜郎有丹砂、漆器之类,可那点零碎,如何撑得起一篇史论?我当时真是.恨不得把头发都薅光了!”
本就人到中年头发有些稀疏的他,做了个薅头发的动作,引得众人一阵哄笑。
随后,他们又聊起了时务策,算是必不可少的考后“对答案”环节。
每个人都把自己的答题思路大概说了说,而陆北顾虽然没怎么细说,但仅仅是三言两语,众人都能听出来,他这时务策的应答思路相当精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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