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兄能出手吗?”
“能,但是你得给我一个理由,不仅是说服我,我也得说服家父。”
“赚名声不够?”
“不够,这事是要实打实地花钱并且得罪一部分人的,韩家名声已经很大了,不折损即可,无需做这种费力的事情。”
陆北顾沉默片刻,说道:“我卖你个消息,能让你家接下来把做这件事情赔的钱多赚回来,但是你得保守这个秘密.事以密成,言以泄败。”
韩子瑜有些不置可否,他知道陆北顾有才华,但他真的不认为,陆北顾身上能有什么能让他们韩家赚大钱的消息。
毕竟,陆北顾说到底,也只是一个颇有潜力的州学生罢了。
以他的地位,能接触到什么重要消息?
更何况,既然他知道,为什么不自己去赚这个钱呢?
“范晋公秋天会来泸州,接下来泸州的淯井监和南井监一定会有变动,具体怎么变动我不知道,但是只要囤积铜钱,必然会得利。”
听了这话,韩子瑜的脸上露出了难以掩饰的惊讶神情。
泸州本地大族,对于朝政并非一无所知,实际上他们的消息来源往往更加广泛,得到的消息也更及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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