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陆北顾勤学苦读的时候,对州试早已胸有成竹的苏轼倒是干脆请假回了家里。
檐角滴答的水珠串成珠帘,敲打着青石板,苏轼与苏辙兄弟二人踏着湿漉漉的巷陌,推开苏宅大门时,也带进了一身的潮气。
“父亲,我们回来了!”
苏轼的声音一如既往地爽朗,率先跨过门槛。
堂屋内,苏洵正坐在圈椅中,背脊微弓,显出一种长途跋涉后的疲惫.他身上的青衫下摆还沾着些许泥点,显然也是刚到家不久。
在张方平离任前,苏洵最后一次去拜谒了他。
好在眉州距离成都不远,沿江走陆路也能回来,所以苏洵倒未曾被雨所困,只是回来的路上颇为狼狈。
听到儿子的声音,他抬起眼,目光在兄弟俩身上扫过。
“路上可还好?”
“无妨,雨虽未停,倒也未阻了归程。”苏辙应道,放下书笈,替兄长也接过湿透的油伞,立到门后沥水。
“倒是父亲呢?”苏轼问道,“张相公此前荐举成都府学的学官之事,可有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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