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绝大多数城内需要口粮的家庭,肯定家里都是有老弱妇孺的,最起码每日来买一斗低价米的人总能派得出来,这些米省着点吃足够维持一家人生存了。
这些事情,是韩家的家主,也就是韩子瑜的父亲定的。
韩子瑜明白,这个价格韩家是铁定要赔进去一大笔钱的。
但正如陆北顾所说,这钱,未来在盐法变动中,未必不能连本带利地赚回来。
况且,父亲最终肯点头,恐怕也是被粮商那难看的吃相和城中日益紧张的局势所迫。
再不出手,万一饥民彻底失控,城内真出了大乱子,韩家的众多资产也难独善其身。
“明日辰时初刻,准时开铺!今晚先让伙计们在门口贴出告示,写明限购规矩和价钱!”
“另外。”韩子瑜压低了声音,“安排几十个机灵可靠的,混在人群中,一旦有粮商的人或者青皮无赖敢趁机捣乱、哄抢,或者故意煽动闹事,给我狠狠地打!打出韩家的威风来!但要记住,只打挑头的,下手要有分寸,别出人命,也别让州衙抓到把柄!”
“明白!”管事重重颔首。
韩家能在泸川屹立百年,靠的可不仅仅是乐善好施。
次日清晨,雨依旧未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