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陆北顾,拜谢先生。”
陆北顾闻言,心中悬着的大石彻底落下!
他刚要行礼。
“慢着!”李畋却抬手制止了他,“拜师礼先不急。老夫收徒,自有规矩,你既入我门下,便得听我的安排州试在即,两个多月,弹指即过,你可有把握?”
陆北顾目光坚定:“学生必当全力以赴!”
“光尽力可不够。”李畋摇摇头,“你先前那点底子,在县里或许拔尖,到了州学,能考进中舍,靠的是那股子狠劲和些微悟性,但州试,可不是第七十二名就够的。”
“想要中举人起码要前十才有希望,而稳拿解额就得前三,你现在的实力,怎么跟在那些基本都去过京城,参加过礼部省试的上舍生比?”
州学,是汇聚了各县县学十几来年最顶尖的学生所组成的!
而这些人里,每三年,只有寥寥三四人能够拿到解额赴京考礼部省试。
其中能通过礼部省试的,少之又少,被淘汰的,还会回到州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